看到这里,我有了一个“aha moment”。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我确实也感觉到,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和“什么是顺性别”。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石川也赞同“修电影不是修文物”的观点,他表示:“修复文物时不会改变文物的原貌,真的叫修旧如旧。但是修复电影,我们不会改变原件,只是修复原件的副本。所以它在传播学上,它的用途,它为了满足现代观众的消费需求,这样的多声道或者加入一些新的元素,我觉得这是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