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的另一个优点是他从不抢题材的风头。他从不打扰别人,没有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主角身上,而是带着谨慎的同理心接近他们。否则,他永远不会成功地以足够近的距离去体验像女儿被流亡时与古巴父亲的离别;而他也永远无法将这种亲密传递给我们这些《利尔卡,米里亚姆和菲德尔》(Ricardo, Miriam and Fidel)的观众。但也因为克里斯蒂安·弗雷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引人注目的报道者之一,他的作品将成为纪录片的经典。准确地说,它们本就如此。”北京舞蹈学院创意学院党总支书记兼常务副部长张云峰很认可这个说法,他认为,文物题材作品重要的是关注其背后的文化知识、历史掌故,绝非用舞蹈语言呈现文物的形态,但现在市面上不少舞蹈作品本末倒置,“为了模拟一个形象,一直在堆砌动作,一个动作排了两分钟,演员受不了,观众也受不了。”张云峰说,舞蹈作品要用最简洁干练而且让观众看得明白的语言,将文物背后的文化内涵传递出去,这才实现了活化文物、传承文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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